晴姐是72年的,保养得很年轻,模样长得妩媚且大气,身材相当得诱惑,近一米七的个头,近完美的S型熟女身材,胸至少是D杯罩,原来是评剧团的演员,骨子里是传统艺术女性,三十来岁时下岗并离了婚,独自创业开了家酒吧,环境的改变磨炼出了社会气,总体上非常好相处。
这天是周日,晴姐请我来了她家,直接领着我来了卧室,关上卧室门脱掉外衣扔到了床上,又伸手帮我脱起了衣服,我本能地伸手向了晴姐的胸,急忙又抽回了手,“姐,您还是先说说,要我帮啥忙吧……”
“想哪去了你!”晴姐拍了我肩膀一下,“今年不知道咋了,暖气烧得倍儿足,进家就脱习惯了,关键是这几个月我回家就害怕,刚才一进门儿又懵了。为什么不敢回家,说起来特瘆得阿慌,但不是要让你帮着查,你听完帮着分析分析,就算是给姐帮了大忙啦。”
示意我脱了棉风衣坐到床上,晴姐拿出两盒好烟,抠开一盒一并抽出两根烟,让我给她也点了一根烟,抽着烟平复了一下情绪,这才讲起了事情梗概。
“我开酒吧的霓虹巷,听着好像红灯区,其实就是一条普通街道,周围全是居民小区,不连接主干道很少过机动车,街两边开满了各种店铺,都是做正经生意的小买卖。
我的情况,你大概有了解了,三十来岁时,先下岗又离婚,后来开了家小酒吧,不是不想再成个家了,赖的我看不上,好的看不上我,一晃四十多了,也就不想再嫁了,当然这些年也没闲着,跟不少男人睡过觉。”
暖气确实烧得很热,晴姐站起身说去拿点喝的,过了约五分钟,抱着几罐“露露”走回了卧室,换上了一套紧身居家内衣,明显里面没戴胸罩,我情不自禁地瞄向了她的一对豪乳。
晴姐抠开一罐“露露”递给我,向上提了提紧身衬裤,表情怪异地笑着说:“下面也没穿裤衩儿,实话实话说,我知道你想操我,别着急,等把事儿说完了,我再把裤子脱了。”
“确实有点儿热哈……”我打着含糊喝干了一罐“露露”,又点上了一根烟,“姐,别开玩笑了,说正事儿吧。”
“今年的七月十五,我照例是12点左右,从酒吧出来走着回的家。进门还没等换鞋,突然被人给抓住了胳膊,使劲把我往屋里拉。这么多年一直自己住,开酒吧什么人都见过,我抽冷子吓得不轻,很快就镇定下来了,故意撕吧着到了厨房,划拉到刀架,抽出了一把刀。
哪天月儿很亮,我举起刀扭过了头,借着月光看到了拽住我的人的脸,吓得我顿时就软了,不由自主地扔了刀,叫的力气都吓没了,因为拽住我的人,竟然是‘五一’时候死了的缝裤子,他有白皮风特征非常明显。
缝裤子是外号,姓冯是个裁缝,在霓虹巷开了家裁缝店,女装擅长做旗袍,男装擅长做裤子,所以外号缝裤子,五十多了,特别好色,一脸的白皮风,找小姐都没人理。当然特熟的才叫外号,一般都是叫他老冯。
我一看要*奸我的,是死了好几个月的老冯,吓得叫都叫不出来了。那天我穿的是高跟鞋,等稍微缓过来些神儿,发现只剩下了高跟鞋,撅着屁股趴在桌子上,我扭头看向了身后,一张煞白里带着雪白的脸,吓得我差点儿晕过去,再也不敢回头看了。这时候已经被操上了,感觉是在被操逼,肯定是在被鸡巴操,但凉凉的不像活人的。
老冯操我的逼,其实没操多长时间,是我害怕觉得长,主要是操的我屁眼儿……嗨,这都要出人命了,没啥不好意思的了,形象生动地说吧。
都在一条街上开店,我和老冯本来挺熟,其实我很讨厌他,挺熟是常找他做衣服,他做旗袍真是一绝,我很喜欢穿旗袍。从去年初开始,我不搭理老冯了,原因是他跟人吹牛,在我家跟我做过爱,都知道我看不上他,可他编的有鼻子有眼儿的,说我只穿着一双高跟鞋,撅着屁股趴在家里客厅的桌子上,他从后面干我的屁眼儿。
我屁股又白又大,跟我做过的男人,当然都想操我屁眼儿,我有过后挺喜欢肛交,而且喜欢穿着高跟鞋做爱。我跟挺多男人睡过觉,这些传出去不意外,寡妇门前是非多,四十多的老娘们儿了,又是开酒吧的,我对这样的闲言碎语早免疫了,可我真没跟老冯做过,他又是连小姐都不理的货,干脆不再搭理他了。
操屁眼儿我早习惯了,因为心里非常得害怕,很快就昏过去了,等醒过来已经天大亮了,只穿着高跟鞋躺在了沙发上。家里完全没人进来的感觉,逼和屁眼儿都肿了,俩奶大了三圈儿胀得生疼,肯定是被玩肿了的,但绝对不是被真鸡巴操过的感觉。
七月十五的夜里,让个死了俩多月的人,按他活着时候幻想的方式,在家里给操了,你说这不是见鬼了吗?完全没有被奸的痕迹,报案说被鬼给奸了,指定被认为是神精病,更没法跟亲戚朋友说,肯定不敢在家住了,我只好找了个说辞,搬到了店里住,起码白天晚上都有人陪着。”
我听的冒出了一头冷汗,偷眼观察了一会儿晴姐,绝对不是瞎编的样子,擦掉额头的冷汗,想了想问道:“姐,这个老冯,怎么死的?”
晴姐无奈地笑了笑,“横死鬼!晚上在店里觉得冷,找出来了‘小太阳’,放了一年没用过,没检查就插上了,‘小太阳’漏电给电死了,死了两天后才发现的,当时报案了,刑警队经过勘查验尸,确定是死于意外。”
我挠了挠头,只好接着问道:“老冯家怎么个情况?”
晴姐想了想说:“二十来年前离婚了,后娶的现在的媳妇,后来有了个儿子,叫什么我不知道,十七八了吧,本来是两口子经管着服装店,儿子不好好念书,前年老冯儿子中考前,为了管着不听话的儿子,老冯媳妇搬回家住了,老冯因此收了个徒弟,自己带着学徒经营裁缝店,平时师徒俩都在店里住。”
我又问道:“姐,刚才你说,老冯是死了两天后,才发现的他死在了店里,当时他家人和徒弟去哪了?”
晴姐说:“老冯刻薄吝啬,纯是拿徒弟当了便宜打工的,他徒弟早就说不想干了,‘五一’前回了老家过节,其实就是出去找别的工作了。老冯的儿子今年高考,‘五一’娘俩去少林寺拜佛了,老冯之前跟很多人唠叨过这事儿,都以为他肯定也去了,所以‘五一’没开门儿,等到了三天假的最后一天,这才发现人死在了店里。”
我想了想继续问道:“老冯死了之后,裁缝店呢?”
晴姐说:“开裁缝店的门市他家买下了,老冯的媳妇本来想把店兑出去,死过人的店没人兑,后来只好搬空了想把门市租了出去,照样还是没人租,现在房子还闲着呢。”
我还要继续问,晴姐忽然伸起胳膊要脱衣服,上衣撩到胸下又把胳膊放下了,“等会儿,我还没说完了,等我全说完了,你要还敢的话,我再脱光了陪你玩!”
“不是……”我尴尬地笑了笑,拿起两罐“露露”,抠开一罐递给了晴姐,“我没怎么害怕,姐你喝两口水,完了接着说!”
“我搬到了店里住,老冯没追来店里奸我,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,我在店里遇到了三次险,都是差点儿成了横死鬼。唉,整个死神来了的节奏,看来老冯在那头儿,只有鬼节才放假出来,干脆想到把我弄去那头儿,好天天晚上奸我。
第一回,我站凳子上擦玻璃,没站稳凳子倒了,我背朝下摔到了地上,差半寸后脑勺没磕到桌子角。第二回,我到地下室拿酒,贴墙放着的一个架子倒了,将将没把我砸到下边,那个架子有上千斤,砸上不死也残了。第三回,我打烊后在店里收拾,不小心绊了个跟头,头撞到了墙根儿,震掉了挂在墙上的一把剑,就是当装饰的那种西式大宝剑,没开刃但很沉重,剑尖穿过头发插进了地板里。
整个死神来了的节奏,只能卖了房兑出去店,移民躲到国外去了。在店里住更危险,我只好搬回了家里住,因为卖房加兑店,认识了帮你买房的那个男孩,他说你是个网红神探,所以找你帮忙分析分析,这话没法随便跟人说,所以混熟了才跟你说的,但绝对不是拉你当垫背的,你听完了马上走,我一点儿不怪你!”
我使劲吸了一口气,拍着脑门嘀咕道:“哎呀,太离奇了,真是现实版的《死神来了》……”
这时晴姐直起上身跪在了床上,挺起一对凸点的豪乳,无奈地笑着说:“不怕你不爱听,我老了喜欢小鲜肉儿,你已经不是小鲜肉儿,不过你要敢操我,怎么操都行,反正我活不长了……”
我看着晴姐想了一会儿,伸手解起了皮带,“姐,我不是什么神探,但我真的没害怕,来吧,先干一炮再说吧!”
“嗯,爷们儿!竟然能硬了!”晴姐在我的裆部揉了几下,一并拉下了裤子和衬裤,“不是吧,你里面也没穿裤衩儿啊?”趴伏到了床上,握着勃起的鸡巴,前后撸弄了几下,“你可想好了啊,把我给操了的话,你估计也粘上鬼了!”
我无所谓地解着棉衬衣的扣子,“炫迈已经嚼上了,根本停不下来啦!”
晴姐握我的鸡巴,仰起脸看向了我,面色郑重地说:“真停不下来了吗?反悔还来得及,你是个好人,我不想连累你!”
我弯下腰伸出手,推下去晴姐下身的衬裤,“真没穿裤衩儿!”啪啪打了两下,“姐,你的屁股真诱惑,又大又白又圆!”
晴姐伸手提上了衬裤,叹了口气说:“其实我也停不下来了,好几个月没敢让男人碰了,可我真不想连累你。哪……让你玩玩我吧,怎么玩都可以,但鸡巴不能插逼里,当然也不能插屁眼儿,放嘴里可以!”
我脱光衣服上了床,晴姐穿着紧身居家内衣,面朝窗户侧身躺在了床上,让我侧身躺在了她的背后,将两只手伸进内衣里,摸着她的一对柔滑豪乳,她将右手伸到背后,握住我的鸡巴撸弄了起来。
晴姐打飞机的技术非常棒,且怕我亢奋间忍不住强行操她,想要迅速将我撸射了,右手紧握我的鸡巴运动得很快,没一会儿我就要感觉要射出来了。
“啊……等会儿,姐……”我使劲一捏晴姐的奶头,趁得她痛叫了一声,抽出摸奶子的一只手,掰开了她握住我鸡巴的手,“姐,你慢着点儿,我这儿刚找到了感觉,不想这么快就射出来……”
“唉,好吧!帮我把裤子脱了。”等我从后面脱下她下身的衬裤,晴姐自己脱掉了上身的衬衣,翻了个身面朝想了我,右手伸到我的两腿间,握住阴茎后又移到了下面,抓住了两只卵蛋上,“你的鸡巴不错,不算长但很粗,俩卵子很大,摸着很带劲儿!”
我用左手握住了上面的一只奶子,揉了几下后捏住了奶头,“姐,你的这对大奶子真棒,又大又白又软,一点儿没有下垂,奶头还是葡萄粒形状呢!”
“可能是我没生过孩子吧!”晴姐平躺在了枕头上,向上欠了欠身,“来,趴姐上身,吃着两只大奶儿,哦……咬也行……”
等我将头埋在她胸前,手摸着外侧的左乳,用嘴吸吮起了右乳,晴姐继续用右手,来回抚摸着我的卵蛋,随即发出了呻吟声,明显是用另一只手的手指,揉弄起了自己的阴蒂,随着呻吟声升级为了叫床声,改为用手快速撸弄起了鸡巴。我知道晴姐想让我快点射了,可是趴到了她的一对极品豪乳上,不由自主地下来了来。
“啊……我的浪劲儿上来了……逼里流水儿了……咬住了使劲吸我的奶头……摸那只奶子的手……使劲儿揉使劲儿捏……”
“姐,我已经挺使劲儿,再使劲儿你就疼了……”
“啊……啊……没事儿……我喜欢暴力点儿的……咬我的奶头……使劲儿咬……咬出牙印儿来……我才觉得过瘾……”
“姐,下边儿受不了了,让我操你吧,我真的不害怕……”
“不行……啊……我马上就到了……完了让你骑我身上…射到我嘴里……”
晴姐很快就摸到了高潮,大口喘着缓了片刻,让我跨骑在了她的胸前,用双手给我撸起来鸡巴,没一会儿就将我撸射了,迅速松开双手,仰起头将我的鸡巴吞进嘴里,让我非常舒服地射在了她嘴里。
“哇,你射的好多……”拿出挎包取出几张纸巾,将嘴里的精液吐到了纸巾上,又用纸巾插了两遍嘴,晴姐整理了一下床,抖开被子侧身躺在了枕头上,“搂住我睡会儿吧,这几月我从来没睡好过,有个男的从后边搂着,应该不会做噩梦了!”
我和晴姐躺到了被子里,晴姐主动将我的手,拉到了她的一对豪乳上,“行啦,别想那些破事儿了,射我嘴里一回,你已经算是帮我啦,睡醒了你就回家吧,以后咱们别联系了!”
“不对!”我忽然坐了起来,伸手拉起了晴姐,“今年的七月十五,阳历是8月末,缝裤子是‘五一’死的,半夜到家里奸你,是在他死了的四个月后。你吓得不敢在家住了,搬到店里住了一个月,大致是9月份住在了店里,住在店里的一个月内,连遭三次死神来了,干脆又搬回了家里住,现在已经是12月初了,最近的两个月里,缝裤子没再来家里奸你,你也没再遭遇死神来了。”
晴姐听得一脸茫然,我伸手抓住了她的一对豪乳,使劲捏弄了好一阵,松开奶子面露惊悚地说:“姐,事情其实并不复杂,不是什么缝裤子鬼节还魂,而是有两个可能,一是有人要害你,二是你已经死了,见了鬼的人是我……